【alljay】翻车指南（下）
# timjay，damijay，brujay提及
# 渣文笔，ooc预警
# 我以后写修罗场就好好写修罗场，不加这么多感情戏了，感情戏一加多就感觉在写狗血，以后把感情戏省到纯爱去
电影邀约有一便有二，杰森完全没想到，不知不觉他和达米安彻底混熟了。
他们在同一个画面瞪大了双眼，讨论时总能相互启发，杰森说一句“我们将不再徘徊”，便有人替他接上“利剑将剑鞘磨穿”，但有时候达米安刻薄到令人讨厌。他对杰森钟爱的爱情小说嗤之以鼻，宣称写作者“以她空荡荡的脑子，完全忽视现实只为了满足下层平民异想天开妄图一步登天的幻想”，又在杰森对着某部电影抽动鼻翼时指出他的“无用的过多的软弱”，并怀疑这可能是某种“成长过程中教育的缺陷”。
杰森气得火冒三丈，当场指着达米安手里的那本判断力的社会批判对统治阶级进行了一通输出，其中不乏一些夹枪带棒、指桑骂槐。
“不错，”达米安对此宽容地点了点头，“我也认为父亲做的还不够好，他对大众的教化还不够，而未来的我会弥补上这些。”
杰森一下子哑火了，他的目光滑过达米安年轻帅气的脸，难得地在心里对布鲁斯说了句对不起。
他总是把注意力放在达米安的脸上。年轻人顶着和布鲁斯有七分像的面庞，却没有哥谭宝贝的轻佻与甜蜜，他虹膜上飘荡着最亮的一抹翠绿却总像淬着寒冰，偶尔冰雪消融便流淌出少年的鲜活，越相处杰森越能把他和布鲁斯区分开来。
他在心里对达米安的称呼一度从小王子到小暴君换成了小恶魔，并确信提姆口中的“恶魔崽子”绝对比不上达米安，见鬼，难不成还能把两个人一起扔到地狱里面看看谁能到达更下层吗。
想到这句话时他露出一个微笑，并衷心地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这时提姆在他身边探出头来，朝他手中的书页望过去：“看到什么好笑的故事吗，杰森？”
杰森条件反射想要合上书页，却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只是按在边缘的指节用力了几分。
“没什么，”他顺势把书放在腿上，用右手揉了揉小男友的脑袋，“只是爱玛几次失败很好笑罢了。”
他们正并肩躺在巨大的懒人沙发上。杰森为了把这个懒人沙发搬上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提姆一边抱怨着这会让他只想躺着无心干活，一边在摆好位置后第一个倒了上去，杰森嘲笑着他的心口不一，正想掏出手机拍下德雷克总裁懒散的样子，却被猝不及防拉住手腕陷落进柔软的绒布里。
懒人沙发被安置在落地窗前，弹性材料让两个体积质量都不小的大男人越靠越近，他们打闹了好一会，才懒洋洋地取来电脑和书籍，肘对肘肩并肩，头一歪便能靠到彼此的脑袋。
大概是想什么来什么，杰森拿起手机时并没有想到发消息的人会是达米安。
达米安和提姆约他的时间并不总是交错开来，他自然是优先赴提姆的约，达米安开始还会冷冰冰地威胁他几句，后来倒也学会了提前问他有没有空。他们偶尔也会在line上聊两句，提姆或许也发现了他最近看手机时间要多不少，但他十分贴心地没有问，就像没有问他为何看书时眼神游离一样。
杰森便乐得当做不知道，他还没想好怎么解释他的身份，还有达米安·韦恩是他弟弟这件事。
今天是工作日，达米安理应还在学校上课，他并不像杰森提姆一样是大学生要自由得多，只要论文考试能通过把课全翘了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当然，杰森可不像提姆，他可是节节都去的好学生。
他原本以为达米安也是。
但是手机上发过来的是一个定位，杰森能看出来这离学校并不是很远，大概只隔了两条街的距离，跟着发过来的还有一条照常言简意赅的消息。
‘来接我。’
杰森犹豫了一下，发回去一条“怎么了”。
他有点不安，达米安的性格照理不会无缘无故逃学，那么是学校发生了什么事？该死，达米安应该不会吃亏才是啊，该吃亏也应该是他的同学们。
他打定主意不管这件事，说不定这时候布鲁斯都已经知道了，他插手不但暴露了自己还打扰别人父子其乐融融。但他突然想起了自己上学的时候，他从来不肯把学校里的事带回韦恩庄园，有人说他是韦恩家捡回来的流浪犬，他便加倍努力学习证明流浪犬都比那些家伙成绩要好。
几分钟过去了，达米安还没有回消息。
杰森从懒人沙发上爬起来，他抓紧手机，犹豫一下道：“对不起提姆，我在学校突然有点事，有个朋友找我……”他不应该心虚的，但事实是他在讲述一个拙劣的谎言，像是有什么堵在他的喉咙口让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没关系，”提姆还陷在那里，并因为少了一个人陷得更深了，“赶紧去吧，不要耽误了时间。”
杰森犹豫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抱歉，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嗯。”提姆点点头，他的蓝眼睛注视着自己的男友急匆匆穿上了外套从门口离开，阖上房门时特意放轻了动作。他没有什么表情，慢吞吞地从懒人沙发转移到桌前，9号大小的文字排布的密密麻麻，看得人心生烦躁。
我需要来点提神的东西，提姆想，今天还没有喝过咖啡呢。
那地方不算近也不算远。
杰森在摩托上飞驰的时候哥谭仍是那不冷不热的模样，低且厚的云层，灰色的滤镜。现在正是上学上班的时间，街上看不到多少来往的行人，这也是更靠近上城区的缘故。
他轻易发现了达米安。那小子根本没有逃学的自觉，往街边一站就是一道风景，双手插兜靠墙的样子酷的要命。
他深吸一口气，在达米安身前停下来，斜跨在红色的摩托上单脚撑着地。
但还没等他说出话来，达米安倒先开口了：“太慢了。”
“你以为我是你的专属司机吗？”杰森斜睨他一眼，“我可忙得很。”
达米安皱眉：“我查过你的课表，你现在没课。”
“拜托——”杰森强忍住自己翻个白眼的冲动，“这并不代表我每天除了上课外就该无所事事。”
达米安没有回应，他自觉地爬上了摩托车的后座，单手搂住了前面纤细有力的腰腹。
“坐稳了。”轰鸣声伴着笑意响起。
“去哪儿？”达米安下意识问。
“我以为你给我发消息时就该想好这个。”
他们顺着街道奔驰。
巨大的风压将额发压去脑后，速度与危险的预感带来的是激素的分泌，达米安不习惯把生命交到别人手上，但每一次始料未及的加速和转弯都让他心跳加速，所有喧嚣和废料都被抛在了身后。
在达米安注意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远离了上城区。越来越少的高楼大厦，取而代之的是几层的陈旧楼房和几近废弃的设施，街上的行人步履匆匆，有不用上学的孩子追逐打闹。
他们停下来时是在一个落败的公园前。原本应纯洁无垢的天使雕像上是落叶与污渍，每一个转折处都有深绿或枯黄的苔藓，喷水池里早已干涸，只布满了一层厚厚的黄叶。
但杰森可不是带人来逛公园的，他熟练地迎上边上的热狗摊，白烟从铁板上袅袅升起，站近点就能感受到热意。
“老板，来两个热狗，要芥末酱和番茄酱，多加辣！”
“好勒！”
杰森在把热狗递过去时坏笑着挑眉：“我猜小少爷没吃过垃圾食品？”
他的面容在热气后显得模糊不清，却能隐约摸到锋锐的眉眼和独属于街头坏小子的痞气，达米安有时候有点看不透他，他并不显出为金钱所迫的局促，却在平时展现出更低阶层的消费习性，他的高品位和低审美总是同步出现，并且毫不自知。达米安曾找人调查过他，得到的却是一份完全正常的人生履历，底层出生高中辍学离开哥谭，几年后归来入读哥谭大学，没有任何不对之处却又处处违和。
但这不妨碍达米安接过热狗并冷静指出：“我当然吃过，你对我存在严重的误解。”
我觉得完全没有。
没有空说话的杰森眨眨眼睛。他正大口嚼着自己的那个辣热狗，红色和黄色的酱争先恐后从油纸中挤出来，嘴角和手上都没逃过。
不忍直视的达米安决定低头咬一口。
他的吃相要文雅的多，看上去和叉起一块波士顿龙虾也没什么两样，只是不熟悉的辣味和咸厚酱味刺激着味蕾，他的口腔因这刺激性的味道分泌了大量唾液，但不可否认的是，很香。
他又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设，自然是吃过垃圾食品的——指和乔纳森·肯特一起的时候，汉堡，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在他还在小心翼翼吃到一半并努力不让酱滴落的时候，那边杰森已经潇洒把包装纸扔进了垃圾桶，连带着还有沾满酱汁的纸巾，虽然达米安很怀疑他的手到底有没有擦干净。
“好了”，杰森道，“现在你能说说看为什么逃学了。”
达米安选择先把手上的辣热狗吃完。
他们最后在喷水池前坐下，这儿前方空空荡荡，能向前望到街道的尽头。
“这不是逃学。”达米安指正。
“现在是上学时间，而你——”杰森指了指达米安，“在外面，这就是逃学。”
“……不是什么大事。”
事情的起因是达米安的社科老师给他的作业打了一个“D”。
然后在上课时那个老师在讲台上一通唾沫飞溅的演讲，内容不外乎班里某些同学不好好写作业还找人代写，找人代写就算了还做的这么明显都不懂收敛着来。
达米安没有发火，他只是有一瞬间觉得坐在这个校园里一点意思都没有，无趣麻木的同学，敷衍浅薄的老师，他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还要呆在这里。于是他心平气和地站了起来，然后走了出去，走出校园时没有忘记避开监控。
“你说的是霍奇森那个老混蛋吧！”杰森一拍大腿，“他竟然还呆在学校！当年他就这个德行，被整过之后居然还这样！”
抓住你了。
达米安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比他年长几岁的男人，他坐在那里没有动，只有蓝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犹如碧空上飘过一缕素色浮云。
达米安清楚地知道他抓住了漏洞。这个叫杰森·托马斯的男人档案上是再普通不过的公立学校，那也是大多数普通家庭能拥有的最好选择，而贫困出生的他并无也绝无可能和韦恩上一所学校，曾经拥有过一个老师。
“我不在意这些。我不在意你是不是有别的身份，又是为了什么要掩盖过去，因为我能看到你的本质，你的软弱，过于情绪化的缺陷。”
“我……”
达米安打断他：“你不用说话，先听我说就可以了。”
他看到杰森的表情慢慢从疑惑变成了震惊，或许还有想要离开的尴尬。他瞪大了双眼，瞳孔微微颤抖着，就好像预料到了却又害怕将要发生的事，达米安满意于他的敏锐，却又为他想要逃脱的表现不满。
“你不用担心任何事情。”达米安宣布，“你只需要把自己交给我，别的什么都不用想，我会一直陪着你。”他本来有更多话想说，他们一起度过了许多又不是那么多的时间，他们一起吃过晚饭，一起看过电影也读过同一本书，他在房间里对着素描本，不经意间勾勒出一张熟悉的侧脸。这段时间他把这个男人当做一道难解的题，一眼能望透又暗藏许多陷阱，当他终于能完完全全地写下答案，却发现陷阱早已把他套牢。
“我们能有很多的时间，杰森。”
杰森逃跑了。他落荒而逃的样子就好像后面有一头猛兽，达米安不可避免地失望了一瞬，杰森比他想的还要更胆小一点，但他已经势在必得。
他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发出去两条消息。
‘既然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
‘胆小鬼’
“达米安。”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达米安转身，看到他的父亲正向他走来，背后一辆豪车和这条街格格不入。
“你怎么在这？”
为什么布鲁斯在那里啊？
他应该没有看到我吧？
回到自己公寓的杰森把自己丢进床里。
我今天就不该去找达米安，不对，我从开始就不应该认识达米安！
他抱紧枕头坐起来，仔细复盘刚才发生了什么。
在达米安站起来，试图说些什么的时候，杰森用眼角余光瞥到了一辆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车。无他，这辆车太新太贵了，它应该出现在更宽阔更整洁的街道，而不是这个勉强仅可供两辆车并肩的狭小地段。
而当那辆车就在不远处停下时，杰森心中的警报响到了顶峰，拉开副座车门下来的人有着他再也熟悉不过的面容，而此刻还有一张相似却不相同的脸正在他眼前晃悠。
“我有点事先走了！”
丢下这么一句话，他便掩着面匆匆跑到自己的摩托前，一下把码数拉到了顶。
我实在是太不谨慎了！明明知道布鲁斯可能会出来找自己逃课的达米安！
杰森瞪着天花板反思。
不过我跑的这么快，布鲁斯应该没有发现我才对，就是有点对不住达米安，话说达米安当时好像在说些什么来着，很认真的样子。
“……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们能有很多时间……”
明明当时他只顾着盯紧那辆车，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这两句话还是一下子冒了出来，达米安的声音沉稳而慎重，完全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哈哈哈哈不会吧……”杰森干笑几声。
他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地掏出自己的手机，在与黑色屏幕里的自己大眼瞪小眼两分钟后，才终于下定决心解了锁，然后开屏就跳出来了来自达米安的两条消息，于是不好的猜想变成了现实。
“还真是表白啊！为什么时间凑的这么好啊？！”
这时候又有一条消息发进来。杰森紧了紧喉咙，犹豫再三还是点了进去。
‘你今天还回来吗[乖巧]’
发件人：提摩西。
“所以呢，你决定怎么办？”罗伊在电话里问。
“我担心被布鲁斯找到，这两天门都没有出。”
“小杰鸟，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我不知道怎么处理，”杰森的眼神游离，“两个人的消息我都没有回……”
“那我们干脆再出去玩一圈吧！正好休息够了，我这两天搞到了一辆悍马，”罗伊兴高采烈地道，“我们可以沿着公路往南，那一块还没怎么去过吧……”
杰森心动了：“也好，我能处理的处理了，不能处理就直接走人，反正都不在了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等等我先挂了、有人敲门！”
他挂了电话拉开门，正想对唯一知道他住处的提姆解释为什么失踪了两天，却对上了布鲁斯的一张俊脸。
草！
杰森还是选择了回一趟韦恩庄园。
总是要说清楚的，他坐在后座，尽可能冷静地想。
只要对达米安说他们其实是兄弟，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和达米安有这么多接触的就行了，反正本来就是达米安单方面宣布交往，他可没什么好心虚的。更何况还有布鲁斯呢，相信他一定会阻止达米安的！他看一眼后视镜，正好撞上那双深邃的眼睛扫过来，他下意识笑了一下，只是握紧的拳头仍是放松不下来。
“话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那天你看到我了吗？”
“没有，”今天是布鲁斯亲自开车，“那不是你最喜欢去的地方吗？”他勾了一下嘴角，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每次你生气了跑出去都会到那里去买辣热狗，我问了达米安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没想到你们已经认识了。”
杰森突然觉得面上有点发烫，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脚尖：“你跟他说了我和他是兄弟吗？”
说了最好！！他就不用再和达米安多解释了！直接咬紧这个理由不同意就好！
“没有，我看他不知道这件事就没有自作主张，我想杰伊你一定是有理由的。”
不说是为了躲你啊！杰森在心里喊，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
车缓缓驶进韦恩庄园，熟悉的景色一点一点靠近，杰森也算是近乡情怯，只觉得头皮发麻完全不想下车。但也就是这点功夫，车已经在门口停好，布鲁斯替他拉开了车门。
“走吧杰伊，他们都已经在等你了。”
杰森跟在他身后往前走：“他们？”
“你的两个兄弟，”布鲁斯解释道，“达米安你已经见过了，不过还是要把你正式介绍给他，还有提姆……”
杰森脑中的警铃拉到了最响，听到又一个熟悉的名字时他已经打算转身就跑，但是已经晚了，他能清楚地看到两个坐在桌边的身影正在往这边眺望。
“达米安！提姆！”布鲁斯环住他的肩膀往前推，“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杰森托德，我的第二个养子，也是你们的……”
一个达米安就算了，为什么提姆也会出现在这里？
明明已经交往了这么久，杰森从来不知道提姆也算是韦恩家的一员，而这只会让本就复杂的局势更加麻烦起来。他本来还对乖巧不知情的提姆有愧疚之心，现在却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托马斯！”达米安大步走过来，“这就是你逃跑的原因吗？但是你已经是我的了，即使是兄弟也无法改变这一点。”
他攥住了杰森的左手腕，眼中虽有恼火却更多是坚定：“你是我的，记住这一点，托德！”
杰森并非不想跑，但达米安的手劲大的惊人，他怎么也挣不脱，揽住他的布鲁斯也像是傻了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达米安你先放开我，听我说……”
“杰森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提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另一侧，他握上杰森还空着的右手，杰森下意识地迎合上去，然后悲哀地发现自己逃跑的可能性又低了一成。
“杰明明是我的男友才对，”提姆举高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晃了晃，“我们已经交往了两个月了。”
“你？！”达米安皱起眉，瞪了过去，“那只能说明你连人都看不牢！”
“毕竟我也没想到会有小老鼠啊。”
“小老鼠说的是你自己吧，可悲的家伙，就是因为你这么无用才会连陪人的时间都抽不出来。”
“那总比还没成年的小屁孩好！”
那边吵得正欢，杰森却觉得自己手快断了，而除了两只手，肩上的力道却也越发明显，他这才想起还有布鲁斯来。
“布鲁斯！”他下意识叫出来。
拿出你以前拆我恋爱的劲来！这两个我都不要了！只要你帮这个忙，以后我再也不打你主意了，连哥谭都不踏进来半步！
他用鼓励的眼神望过去，却发现布鲁斯皱着眉头，表情阴沉的吓人，却在发现他的目光时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来。
“你们两个都给我停下来，放手。”
布鲁斯这个父亲当的还是很有威严的，至少杰森惊喜地发现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只是他们看彼此的眼神仍是像有什么深仇大恨。
“都给我冷静一点，争吵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而且——”布鲁斯话锋一转，“你们问过杰森的意愿吗？他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这理应是他自己的选择。”
杰森在心里默默点头。
说的对啊，接下来我就把你们两个都甩了，万事大吉。
布鲁斯接着说：“杰伊在几年前就已经向我表达过心意了，我今天叫你们来也是想宣布这件事，他以后会是我的伴侣。”
“父亲？”
“布鲁斯？”
杰森站在原地瞳孔地震。
下一秒，他撞开布鲁斯的手向门外跑去，直接坐上刚刚来的那辆布加拉迪踩下油门。
“罗伊！！”他单手拿着电话喊，“环球旅游对吧！我们今天就走！”
-fin-
为什么达米安只查到了杰森的假身份，因为是提姆帮忙遮掩过哒。提姆知道杰森不想暴露身份，就假装不知道也不告诉他自己身份。
本来大纲和现在最大的不同，那就是原大纲杰森纯钓凯子捞钱，虽然提姆是自愿送上来被捞但达米安算是碰上了不要白不要，反正韦恩的钱也是他的钱（x）就是说原来大纲其实更纯修罗场一点，杰森对他们也没什么真情实感，还有一个大哥从前的约定瞎掺和，但一不小心感情戏加多了就，显得更狗血了。
没想到能写这么长，终于，堂堂结束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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